第一百九十八章 人狗夺爱

bsp; 这时久没说话的小警察也说话了，他说：“我也相信他们这种人是什么奇形怪状的事都有可能发生，近几天我琢磨如何能找到他们，没想到他们自己跳出来了，而且是跳出这样快……”老警察问：“你以为他们是自己跳出来的吗？”小警察问：“你以为是什么？”老警察说：“这可能是他们表演艺术，是演双簧，我听过他们的苦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老警察的确了解秘书长灵魂，了解他与梅子之间的事，可是还有更了解到的情况，这就是秘书长灵魂以前曾来过这种村子，这里距离仙台山不远，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到达这里，如果他和梅子这次选中这里也是他事前料事如神。他知道梅子在这种地方是最适应的，别看这种地方是靠山，可是靠城区也是最近的，十几分钟就有可能到城市。如果梅子在这种地方生孩子，用不着半小时就可到达城区医院，不论是有车还是寻找出租车，都没有麻烦，有的只有顺利后捷足先登。

    然而现阶段秘书长灵魂感到不顺利了，本来他是想利用杀狗逃之夭夭，结果表明这种招术行不通，他必须有其他办法才能解决。可是他能有其他什么办法呢，没办法，他只有靠老警察，他知道这个人会帮自己的，而且是不是帮一次。老警察和秘书长灵魂都是照片上的十三个人之一，这一点小警察是知道的，他跟小燕子也了解过，只不过是没了解到。

    小燕子的爸爸与老警察，与秘书长灵魂，与公安局长，与周良心，还有小警察的爸爸，都是照片上的人物，这些人聚集在一起能没有故事吗？别看他们年纪差很多，彼此之间存在着一种默契，或多或少这就是他们的忠诚。然而这种默契还是被小燕子打乱了，小燕子派出来的员工来看小警察时，不知为什么他带来的物品被狗咬了，而这条狗就是秘书长灵魂想杀没有杀成的狗。这种时候真是乱成一团，可是老警察认真对待，不论是什么人在他面前一视同仁。

    他知道乡下人相信秘书长灵魂，尤其是相信他有长生不老药丸，这是比任何时候都有威力的信息，乡下人也是如此。他们也想长生不老，希望能吃到长生不老药丸，现在他们听说有这种人来了时，他们怎能不求成过急不来拜拜他呢。当然了，乡下人是相信秘书长灵魂的，更相信他手里的长生不老药丸，因此当他在村里一出现时马上有乡下人保护他。很已然，他就与乡下人之间建成一种通道，有时还打他的手机，这种现代化联系方式真的给他们带来方便了。

    老警察和小警察在村长带领下，与乡下人见面谈话寻找线索，可是没有人说明情况，没有人愿意为此提出什么。老警察知道秘书长灵魂在这种地方的群众基础根深蒂固，不是他们这些人能了解到的，因此他和小警察在询问时并不是充满紧张的，而是有次序进行。当然他们也了解到，梅子和秘书长灵魂吵嘴，还与女孩子签合同，转让丈夫。这种事只有梅子和女孩子能干出来，还有梅子与狗的故事，可能也是秘书长灵魂编成的故事，说出来是给人看的，实际上是逃之夭夭的烟幕弹。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守着小山村，可是没有收获，有的只有梅子与秘书长灵魂的吵架，有关吵架内容也不是完全正确。为这小警察深入乡下与乡下人谈论寻找线索，结果表明他们的一切都是半途而废，说明他们被梅子甩了，同时甩的还有他。

    每天夜阑人静时，老警察都要拿着望远镜观察，从山坡上观察山下的小村子，不能说一目了然也是**不离十。老警察静地观察，他并不着急找线索，而是在等待什么，是等待二十多年的往事，还是等待蹉跎岁月，是，或不是。见老警察辛苦，小警察劝告：“还是让我来观察吧，我年轻有体力没病……”可是老警察不同意，他不怕有病，他怕寂静。

    梅子隐藏在村子里，老警察他们明明知道可是就是不闻不问的，他知道问也没用，这一切似乎都是安排好的，他不能阻隔，也不能同流合污。他现在想做的就是离开这种地方，返回公安局，办好退休手续，安安稳稳过一年晚年。然而现在看来这只是一个梦想，公安局长不想让他离开，其他同事也不想让他离开，如果他想工作只有奋斗不息。

    眼下，不论他如何干也没有说他好的人，他只能是默默无闻工作着，他知道自己这种做工只有一个人能说他好，这就是秘书长灵魂，还有就是梅子。其实做这一切时他都有考虑到，他就是利用工作之便，也是趁小警察外出时逃走，这种逃法神不知鬼不觉的，至今小警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逃走的，即使想调查也没有肯对他说明真实情况，而他们想隐瞒的就是他。

    小警察仍是每天必须到村里了解情况，询问有没有外地人在此生活，哪怕住过一天或几天的外地人都在调查之内。结果表明，他没查出来，即使村长也查不出今天来了几个外地人，明天走了几个外地人，谁也没有想到事与愿违。

    人有时是不知道自己的，老警察不知道自己，小警察不知道自己，梅子不知道自己，秘书长灵魂不知道自己，可是他们都知道一件事，这就是人要有良心。梅子是不是杀人凶手，这是所有人最关心的问题，秘书长灵魂是不是帮凶这也是人们想要弄清的事，至于欣喜是不是杀人，是不是帮凶，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事，关键在于他们的所作所为是否符合利益。

    没有人愿意把自己捆绑在乡下，梅子也是处于迫不得已，如果不是秘书长灵魂硬把她拉下来，她不能也不可能随随便便跟随秘书长灵魂来到这种地方。当她与他吵嘴时，她还是幸灾乐祸，总算是找了一回他的麻烦，接下来就是胜负难测。梅子知道老警察会来找自己，如果他们随随便便询问哪个妇女怀孕了，在这不大的小村里能没人知道吗。可是他们就是不能这样问，不能这样问的结果表明有人在关心自己，或多或少这就是梅子的感激，也是她隐藏在这种地方的好处。

    又是一天晚上，狗在叫，村长来了，一进院子村长就说：“派出所来人了解情况，问有没有外地人来村里，我告诉他们没有，现在村里很安宁，你猜派出所的人怎么说……”梅子问：“派出所的人说什么……”村长说：“他们说了这种事与他们没关系，如果有杀伐人案或有犯罪嫌疑人逃到这里他们可能会查找，眼下他们派出所忙不过来，只好安静了……”

    梅子说：“我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这种事……”村长问：“你家的狗还杀不杀了，前院的赵老汉还想喝狗汤呢……”梅子说：“你让他等着吧，我们会把狗杀了的，只不过现在不能杀了，因为它认人了，还能保家了……”

    村长说：“你看这样好不好，如果你家杀狗时给赵老汉留一碗，人老了就爱喝一碗狗肉汤，我们村里杀狗的少，只盼你这一家了……”梅子说：“你放心吧我们会杀的，如果在此之前我是不同意杀狗的，听了你的话后我们决定杀狗了，起码是为了赵老汉能喝碗狗肉汤……”村长说：“没想到你会有这种想法，真的感谢你，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村上提出来，我们帮你……”梅子感激地说：“谢谢你了，如果有事我一定要乡亲们帮忙，人就是互相求人，这才是友好往来……”

    梅子知道自己现在正是用人之际，需要一个安定生活，不可能与秘书长灵魂一样打打杀杀，秘书长灵魂现在所做的恰巧不是她需要的。她知道在生命面前人人是平等的，何况她肚子里的小生命，她不可能与秘书长灵魂浪费时间。

    此时，老警察问村长：“你们这种地方晚上还有外地人吗？”村长说：“有时有有时没有要看是什么时候，比如秋收的季节，来我们这里收购土特产的，还有从这里考上大学回来看亲人的，他们的跟随者也是外地人，这种人怀疑吗……”老警察说：“不能怀疑我是随便问问，你看看我们站在这山坡上看什么，不就是看外地人来村里的情况吗……”村长说：“我接待过很多人，类似问题还是少的，不知道你们想在村里住几天，我们是否招待好……”老警察看了看村长爽直地说：“我们不打算多住，再观察观察我们就离开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观察，看情况吧我们不可能住久的……”

    这时小警察跑来对老警察说：“有村民反映情况说有外地人在此……”老警察问：“他们是什么样，是不是夫妻？”小警察说：“可能是夫妻，不过他们总是吵嘴，可能还在吵……”老警察说：“是不是我们城朵的人看看再说吧，走吧我们下去看看……”老警察在前，小警察跟随，朝村里走去。路上，小警察琢磨不对劲呀，老警察为什么要看这种人呢。

    想不通的事是有很多的，跟随老警察后面，小警察突发奇想，如果自己悄无声息下去侦察情况会是怎么样。可是还没等他动地方，老警察回头嘱咐：“你不能随随便便离开，在这种偏僻的小村里我们要紧紧跟随，否则就会有失踪的可能性……”小警察有些不相信他问：“有这种事吗，又是这样巧……”老警察说：“我们走走看，这世界什么事都有可能……”

    是不是真的，小警察想不通，可是老警察的嘱咐他不能不听。他们来的任务是什么，不是参观者，而是调查案情，现在没有线索了查什么案情，有多少案情可查呢。小警察当然想不通，这种案情不是简单的，而是错综复杂的，弄不好就会什么也查不到。当务之急是潜进去查看，不入虎穴，怎能知道老虎呢，既然是打虎，为何不能近前呢。

    “我知道你想不通，可是现阶段情况特殊我们不能随随便便，你知道当前的政治形势发展迅速我们不能站错了脚跟，我们来寻找线索不是助人为乐，如果我们有一点大意就有可能丢失已经掌握的情况，到时我们不是白跑了吗……”小警察听不懂老警察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就是想不通，也看不惯，老警察看出小警察对自己充满怀疑，也不说什么，继续走。

    下山的路是曲折的，尤其是在夜里更有危险性，老警察走在前面似乎在为小警察带路，而小警察毫无顾虑。就在这时，走在前面的老警察忽然叫了一声：“哎呀有埋伏……”小警察听到声响，马上掏出手枪观察左右，随时准备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