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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日记(连载)(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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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天带给人的是叫春般的躁动。

    受不了迎面而来的饱满线条,跳动的胸部让我有些无助,两手空荡荡的,我知道最慑我心魄的那对胸,我是抓不全的,可现在什么也没有。晚饭时间快到了,在食堂转悠了半天就买了馒头,那个让李咏笑翻了的“白白的,你昨天还吃了的”猜谜回答解释了我买馒头的潜意识动机。

    我想找个女人,却不知道怎么定义她。女朋友?情人?未婚妻?我不停的犹豫。我对女人的**一天比一天高涨,我便越没有勇气去找。每次见到好女,我就忍不住赞扬一番,可是下手的日子仍然遥遥无期。朋友们都知道我衡量好女标准是什么,有做良家妇女潜质的**——可惜这样的标准简约却不简单,不如索性放弃对无法预知事物的探求。于是实际上当我赞赏好女时,身材便成了第一位的衡量标准。我坚信这样的审美情调让我给予对方爱情的可能基本无望,至于为何无望,我也不清楚,反正我是个口头的基督徒,我牢记爱是恒久忍耐,爱是给 予而不是索取——日,可我现在能想到的女人,尽是通过意淫的方式,一个哥们跟我说其实校园里还是可以找到不少可以谈恋爱的幌子来满足自己**的女人的,我干净利落的打断他:莫非让我通过赞美她的胸部来博得她的好感吗?

    还是算了吧,当我唯一能够确定我被那些女孩吸引住的原因是由于我的激素高剂量表达的时候,我还是为自己积点德吧。有时候做好事未必非要像雷锋那样去积极作为,我的消极不作为也在为那些愿意找处*女的男人们留点希望,就如同我以自我贬低的方法让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处*女放弃她的努力一样,处*女是美好的,即便我不喜欢。

    是的,我矛盾,但我有我的原则,霸王别姬里的程蝶衣用生命捍卫他的信念:说好了一辈子的,就是少一年、一个月、一个时辰都不叫一辈子。我没有那么伟大,但我厌恶欺骗,我曾经以爱的名义跟女人**,但我到头来爱不起来,也许等我没有**的那天,我会真正爱上一个人吧。谁知道呢。

    那就嫖娼吧!

    文艺复兴的人性光芒照耀下的伟大的性城阿姆斯特丹的先民们,感谢你们在递交给政府的妓院开业申请时展现出的哲学修养和构建和谐社会的伟大理想:“为了保护本城令人尊敬的妇女之贞操,本人特向市政府申请开办妓院一间……。”这说到了点子上,让我在痛苦的性压抑的情况下,感受到自己试图当一个嫖客的伟大。我知道世风日下,政府管理的缺失和民间的声讨导致在这么一个以马列主义为最高指导的国度,“赢得青楼薄姓名”已然成为了幻影,那么我向**誓,我的试图嫖娼起码是为了捍卫良家妇女的贞操,同时,作为一个无产者而非资产阶级,我相信马克思主义还是给了我相当的理论支持:卖淫只是工人总体卖淫形式的一种——这意味着面对同为无产阶级的婊子,我们之间试图生的事情,绝对比资产阶级的婚姻更神圣(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与国家的起源》中,曾将资产阶级的婚姻比为卖淫,将妻子们比做**,认为她们和**的区别只是批和零售的关系,前者批而后者零售)。

    多年的学术修养让我坚信理论指导行动的事半功倍,当我想通了无产阶级之间的卖淫嫖娼纯粹是深受生理饥渴和物质匮乏迫害的人民之间的互助行为的时候,剩下的事情就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我迅打电话给一个嫖尽名山大川的小,他对我的思想转型表示兴奋。这个越嫖越失去信心的无知之徒,似乎对他常年与我的耳提面命、启诱导初具成效感到兴奋,可殊不知我的思想转型乃是我一如既往的科学精神和博爱精神的一个必然延续,hatever,我这个时候需要他给我引路,我对北京的**服务业两眼一抹黑,除了天上人间那种资产阶级的流氓集中营,我一无所知。

    这孙子比任何一次我约他出去进行高尚的、纯粹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诸如体育运动、春游时表现的更加积极,在我还心疼该拿多少血汗钱去嫖娼的时候,他已经风驰电掣的驱车从北三环来到了宿舍楼下。唉,想想我为了对抗自己的性冲动所作出的自我摧残吧,我咬咬牙,连滚带爬的冲下楼,坐到了副驾的位置。这个满面春风的嫖客,甚至连寒暄都那么的职业,轻轻的问了我句真想去?我亢奋的反问,不会得病吧······

    在车开出校园的那段路上,嫖客兄用职业目光打量着两旁的女生,唏嘘不已,我恶狠狠的看着他,却不忍为了捍卫这些处*女们的贞操与他反目。我的心跳正在以每分钟一百八十下的度驶向无产阶级的妓院。

    是的,天通苑,这个以大型经济适用房居住区闻名北京造福低收入群体的地方,也在以其性服务业造福着全北京数目庞大的饥渴人民。一片片的荒郊野岭,月色迷茫深处,暧昧的彩灯是好酒不怕巷子深的绝佳反映。当我们把车停到那个娱乐城的时候,我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准嫖客,多么广阔的市场前景啊,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居然聚积着这么多的车,男人们鱼贯出入,或许我可以体察一下民情,我盘算着,直到嫖客兄打电话喊出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

    嫖兄跟小姐说:“有没有没坐台的?私下喊出来个,我带一朋友来玩玩。”

    小姐说:“要等到12点多,现在该坐台的都在坐台呢。”

    嫖兄说:“你有认识的喊个出来,省得给前台出台费嘛。”

    小姐说:“现在太早了,不好找没坐台的,你们就进来玩会,挑个再出台嘛;”

    嫖兄问我,怎么个意思?我说那我们就进去得了。

    于是他打头,我跟着,手足无措,肢体僵硬,尽量把无耻挂在脸上,尽量把满不在乎表现出来,尽量像个职业嫖客。

    这个所谓的娱乐城,实际就是个kTV,把门的服务员出乎意料的富有敬业精神,职业笑容挂在嘴边上,比国营商店的服务员强多了。前台的领班,一个颇为精干的瘦高男子马上迎上来问我们要唱歌吗,我们看了下包间定价表,倒是便宜,一个小时3o块钱,酒水另算。于是先让找个包间坐着,领班就领着我们往长长的过道深处走。气氛一下子紧迫起来,我手抖的厉害,眼睛也不知往哪看。四周弥散的是包厢里传出的五音不全的歌声,过道有点暗,却不时有深红色的彩灯闪过,远处隐约坐着几个女士,看不清楚身材衣着,五官却被背景映衬的很浓艳,也许就是小姐们吧。

    未几,领班便将我们领到一包厢,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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